那她呢?这么多年过去了,她还要瞻前顾后,踯躅不前吗?
林谧听到自己的心里有个声音不停地呼喊着“我不要”。她二十四岁,工作都快两年了,不想再做当年那个懵懂少女。既然决心重新开始,怎么能重蹈覆辙呢?
陈恪西见她久久不语,又低声问:“还怕别的吗?今天都说出来。”
她缓缓摇摇头。她从来最担心的就是他。相较之下,流言蜚语都显得无关紧要。
陈恪西又低低地笑开了,松开她的手,将软木塞塞回酒瓶口,说:“原来Miko只是怕我身败名裂。”
“真的不会吗?”她踮起脚来凑近他的脸,像是要确认他有没有说谎。
她的瞳仁澄澈,映在其中的仍唯有他。陈恪西抚上她的脸颊,笑着说:“不会。”
一旦上了赌桌,他绝不会允许自己空着口袋离场。这次押上身家性命和一颗真心,步步为营,深思熟虑,他当然要赢得盆盈钵满才肯罢休。
他说得这样轻松笃定,令她想去信服,想要与他并肩作战。心中盘亘几日的不安和彷徨忽然化作了许多小气泡,有甜的,有酸的,咕噜咕噜地冒上来,涨涨地挤在胸口。她终是忍不住在他脸上落下羽毛似的轻轻一吻。
陈恪西微微惊讶地扬眉,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