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员的姓名。
不过多久她得知原来易承业恶疾突发,病危在床,恒远银行管理层怕要生变。陈氏与恒远的合作案刚推进到一半,遇上这种险阻,他自然暂时不能回伦敦。
早上来上班,她心情大好,照常抱着备忘录和行程表,推开办公室的门,竟看到办公桌上的文件横七竖八,堆堆叠叠,他随意裹着毯子歪在一旁的沙发里。
真没想到他勤勉至此。
阳光从百叶窗里漏进几缕,洒在他轮廓深刻的脸上。他的睫毛柔软地覆着下眼睑,这么长,这么密,甚至不输名牌睫毛膏的广告女郎。
也许是她靠太近,被敏锐察觉,他恰时悠悠醒转,坐直身体,揉着眉心,“早上好,Freya。”
她清咳一声,掩饰耳热,“早上好,陈先生……”
手机响了起来。他看到来电人,说了一句稍等,就接通电话。
方迦静候在旁,看他倏忽之间眼睛明亮如星,嘴角笑意难掩,起身阔步离开。
“陈先生,马上有个会……”她急急跟着他走出办公室,却见电梯门一开,有个年轻女郎拖着行李抬起头看向他,笑眼弯弯,声音柔和,“你不能回家,所以我只好过来了。”
女郎穿着一袭丝裙,宽松简单的款式,长发松松在脑后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