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澈轩擦拭眼泪的手一顿，目光变得犀利，“你都知道了？”
陈素云揪住他的衣领哭着喊道，“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做？我有哪里对不起你了？为什么要让我承受这一切。”
顾澈轩仍由她摇晃发泄，等她喊完，抬手把陈素云的手指一个个掰开，隔出半个身子的距离，双唇轻启，“你也很享受，不是吗？”
陈素云如遭雷击，眼前的他瞬间模糊了面孔。
“如果你真的不想，大可不必再一次去‘夜’，也就不会有接下来的事情，现在你哭着喊着指责我，不觉得可笑？”
“......不，不是这样的。”陈素云被他的话说的有些转不过弯来，“如果不是你和杜雪发生关系，我怎么会再去‘夜’。”
“你也报复了我，那不是扯平了？”顾澈轩嘴角噙着一丝冷笑，“原本以为这个游戏还能多玩一些时候，没想到你这么快就知道了。”
露出真面目的顾澈轩比顾澈炀更让人觉得害怕，以前的温文尔雅都是他伪装的面具，他的本性是这样恶劣低下，肆意玩弄他人的感情。
“我要跟你离婚。”陈素云坚定的说道。
她管不了他会不会收回那笔彩礼，这个家宛如一个深渊，只看一眼都觉得害怕，多待一秒她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