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病了,徐染和奶奶处理起来还算顺手。
她被徐染赶出去,蹲在院门下躲雨,打探着这处想象之外的地方。
三间平房就是徐染的家,没有空调,没有电脑,连冰箱都是淘汰的款。所谓的客厅摆的是颇有年代感的八仙桌和长凳。
校草没有爸妈,和爷爷奶奶相依为命,是个低保户。
这在华高应该是惊天大秘密吧。
爷爷半个小时后醒来,徐染松了口气。老人从床头柜摸了个创口贴递给他。
徐染接过,以为爷爷哪里摔伤了,撩起他的衣袖准备检查,爷爷推开他的手,指了指外面。
容青池蹲的脚麻,起来跺了跺,一回头,徐染站在身后。
“你爷爷没事吧?”容青池问。
徐染答:“没事。”
容青池往前迈了一步,打破安全距离,“那我们来聊聊我们之间的事吧,你打算什么时候跟我睡?”
院子里的是白炽灯,昏黄幽暗,薄薄的灯光虚拢着两人。
“你受伤了。”徐染转了个话题。
容青池抬手,手腕外侧大片刮伤,她不遮不掩,如实道:“收纸板箱的时候伤的。”
她蹭伤了一大片,徐染捏在手上的创口贴忽然变成一张废纸,一无是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