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拽着人走了,中年男也没拦着,只是对后面的容青池笑了笑,做了个电联的手势。
空无一人的街角,徐染压抑了一路的怒火爆发,把容青池甩到墙角,两手撑在墙上,说的每一字都像是冰里凿出来的,“炮友的事你别掺和。”
容青池拿手指着他皱起的眉头,“生气了?”
“你要钱,我要性,搞定他可以同时满足我们两的需求,天上掉馅饼的好事为什么要拒绝呢?”
他脸阴沉沉的,“跟他做你不嫌恶心?”
“同样是三条腿的男人,有什么分别。”
那个说只能是他的人,是她;说没区别的,也是她。
好像真的什么样都无所谓。徐染最讨厌她这副样子,侧头狠狠咬上她的脖子,牙印处渗血,她一声不吭。
他再次战败,亲了亲咬伤的那块肉,认命似得,“我受不了你和别人做。”
“你喜欢我。”容青池肯定道。
他说:“我不喜欢一夜情,就算是炮友,也得是长期的,我爱干净,所以你只能和我做。”
容青池突然笑了,盯着他的喉结说:“我做爱分两种,一种跟我做,我给钱。一种给我钱,我做。”
“徐染...”她一边叫他,一边把手伸到他裤裆下,握住,轻轻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