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本地新闻,记者穿着雨衣站在被水淹没的路边,举着话筒,风吹歪了男人的脸,“我们看到现在这个路况,小车已经无法正常通行了。台风澳新来的猝不及防,预估暴雨会持续一周,各家各户请锁好门窗,做好相关的防护工作,最好还是少出门......”
容青池坐在窗边,烟灰缸里横七竖八躺着数个烟头。上次和徐染做,她开了一间两千的房间,事后给徐染塞了三千,银行卡余额不足。她已经住了十天60一晚的垃圾小宾馆了。她嫌床脏,每天都是窝在单人沙发上,下面垫一件冲锋衣。
人一旦遇到一件糟心事后,便会有接二连三的糟心事发生。
每次来例假,容青池都像是去鬼门关走了一遭,痛的生不如死,今天尤其。
下午她收到容婉的信息,一长段,跟作文似得。字里行间全在跟她表达歉意。
生活历经急转弯,插班生南意星是陈伯强的亲生女儿,并且马上要住进她们家了,容婉希望她能体谅,并且和南意星好好相处。
容婉说了一堆道理,无非是她和陈伯强都是二婚,她带了一个孩子,陈伯强带一个无可厚非。
可是陈伯强那个废物一个月挣四千还不够一家人吃喝的,其他支出全靠容婉,说他小白脸他的长相和年龄根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