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室里拉着窗帘,只留了一条空隙,阳光见缝插针射进来,细细密密的尘埃在光带中浮游。
容青池问:“门锁好了吗?”
“锁好了。”
徐染把她抱到桌子上,卷子掉落在脚边,他动手掐了一把她的腰,力道不小,“现在还打工吗?”
“不打了。”
“嗯,”徐染低头啄了一下她的唇,手从腰肢往上摸到那团软软的东西,又掐又揉。
他准备吻她,被容青池躲开了,“徐染。”
“嗯?”他改而去含她的耳垂,酥酥麻麻的,开了荤的男人九头牛都拉不回来。
“我本来觉得我们谈个恋爱也挺好的,现在发现还是当纯炮友更合适。”
徐染猝然停下,两手撑在桌上圈着她,他弓着背死死的盯着她的眼睛,重复她说的三个字,“纯、炮、友?”
容青池毫不畏惧的和他对视,“炮友多省心啊,除了一起做爱,其他时候都互不相干。”
“好。”徐染说完转身走了。
容青池跳下桌子,挡在门口不让他出去,“不做了吗?”
他拽起她的手臂拉开她,淡淡的回了句,“上课了。”
容青池知道他生气了,可是他为什么要生气呢?又不说喜欢,又不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