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着长子,但还得说咱们夫人有手段,索性药死了她,亲自养儿子,连老爷也不敢把夫人怎么样!——怎么你冷哪?”
香雁抱着胳膊道:“夫人不是吃斋念佛么?”
“换成你,腌臜事儿干多了拜不拜?晚上能睡得安稳么?”小青踢掉拖鞋,爬到床上去,道:“累死我了都。嗳,听尽管听,你可别到处说啊!”她睡下了。
天就快亮了,走廊里有人趿着鞋,步子一踢一踏,也有人蹬蹬跑过,四下人声嗡嗡。
隔壁房的周嫂在骂人:“挨肏的骚蹄子,大清早上扰得人不安宁!”
刚走下台阶的几个丫头,又转过身往回走,砰砰砰拍门:“老娼妇火气这么大,你孙子昨晚肯定没把你日痛快吧!”
“肠穿肚烂的婊子!”周嫂尖叫起来,“半路来的野崽也敢骑到你周奶奶头上来!”她岔开两条腿坐在地上哇啦乱骂。
后院渐渐地也嘈杂起来,旁人看不过眼,劝道:“周家嫂子何必跟小辈计较。”
周嫂却骂的愈加起劲,连带着劝和的人一起骂:“呸!下流种子,几时轮到你来嚼蛆!”大家都笑起来。
这边屋里的二人也起身了。小青正对着镜子调水粉,撇嘴道:“疯的厉害。”手上动作没个章法,胡抹一通,她别过脸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