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娇滴滴的,清脆悦耳,好似一团棉花般打在他的心口上,相反她说的什么,鸳生愣是半句也没能听进去。
陶鸳生尚沈浸在她的嗓音当中,谁知凤娇已走了进去,鸳生回过神,也慌的跟了进去,打量周围,才知原来是一幢两层楼的外国洋房,一进门便有一条朱色阶梯,直通二楼,小大姐剔亮了洋灯请鸳生上面去,陶鸳生便命张全打轿回公馆,明早再过来。
陶鸳生在后面,小大姐在前引路,不一时便到了二楼凤娇房里。
鸳生瞥见凤娇正经端坐在烟榻上,见到他,又含羞的低下头去,不多时,又有一个四五十多岁的老婆子走了进来,看到还乾坐着的凤娇,颇有些恨铁不成钢道:“凤娇,还愣坐着干什么?还不快点泡茶装烟啊?”
说毕,又忙去招呼陶鸳生,请他在上首坐了。
鸳生坐定,酒也醒了一半,目光却只放在凤娇身上。
凤娇泡了一碗普洱茶放在他面前的桌面上,又装好了一把鸦片烟,作势要请他吸,鸳生推说不会,让她放下,凤娇也只好依他。
此时方才的老鸨翠姊早已经走了,房内仅剩下他们两人,桌台上的洋灯忽明忽暗,尤为鬼魅。
凤娇也在他下首坐了,正待说些什么的时候,陶鸳生适时瞥过头来,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