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偏还要这样子跟我讲话?!我可告诉你了再过这个月你要再没生意的话我看你怎么过吧!”
凤娇听见老鸨这样说,心下就有些气不过,犟道:“妈妈说我不用心巴结生意,妈妈说的也真真个好笑,想这一个月以来,我进这这门做这生意,哪一样不是尽心尽力,就是客人叫局,也有二十几个吧,妈妈怎么能说我不用心巴结呢?难不成我再巴结几分,客人还能日日都窝在这娼馆不成?可不可笑?”
翠姊本就对她不满,如今再听她这顿抢白,只气的她上气不接下气,朝着她太阳穴用力一指,怒骂道:“你这杀千刀的,你还好意思说了,阿呦,有了二十个叫局就海外的来了!你看看隔壁的颜思思,一天二十个叫局不用说,就是请客摆酒也都比你强,啊,你看看你这一个月以来有过几台台面,别说吃酒了,光是打茶围都没得几个!”
凤娇被她顶的无话可说,只是一个劲儿的吃着水烟,老鸨见她如此,冷森森留下一句:“我可跟你说了,如果你要再这样犟,吃苦的可是你自己,可别到头像楼下的宝凤那样!”
说着,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便怒气冲冲的走了。
翠姊才刚走,凤娇便听到楼下传来一阵上楼的脚步声,以及老鸨翠姊的叱骂声,过不了多久,房门从外被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