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精神,只用心做那扬州客人一人,连着其他的客人叫局也一概都回绝,打定了心既然他要娶我,那我也要为他守身,内心十分坚定的信任扬州客人对她做出的诺言。
老鸨为此事虽不高兴,但念着那扬州客人是个有名的富户不好多说什么。
但当到了扬州客人启程回府的日子,宝凤怕他忘记,在他临行前又与他说了赎身一事,那客人听说,面上即有些怔愣,只推说眼下一时没有那么多洋钱来给她赎身,待他回去之后,自然会叫人过来再来办理这事。宝凤不愿去相信谎言,自然选择相信他,等到那扬州客人走了之后,一连过了几天,仍没有回信,老鸨已经开始急了,但宝凤仍然不愿相信,依然茫茫然等待,一连半个月都没有接生意。
就这样漫无遍地边际的等了一个多月,别说扬州客人了,就是一个仆从,一封信都愣是没有再出现过一次。
到了这会儿,宝凤这才有点渐渐死心,在这一个月茫然等待中,又染上了鸦片烟瘾,一天烧个十几枚烟泡都不是事,光一个月的开销就尽数花去了千块洋钱,老鸨见不是事,便要她重开门做生意,但宝凤仍然相信扬州客人会回来一样,不论老鸨怎么说也不肯重做生意。
翠姊真是气的没法了,骂不是,打也不是,没法子只得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