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头停在叶椿嘴唇以下,只露出少年光滑瘦削的下巴。
“叶椿。”薄荷般凉的嗓音叹息一样唤他。“上衣解开。”
叶椿今天按要求,穿得很舒适宽松,淡蓝色棉麻质感,靠在浅灰色布艺沙发上显得温润无害。
他闻言,一颗一颗解开木质的纽扣,暖黄灯光下,少年光滑的皮肤像被抹上一层炼乳,肌肉的纹理性感动人。
慕云澍拿了一支笔,半跪在他腿间,在他左胸口画着什么,眉目间是微蹙的认真。
“叶椿,看过我导演的电影吗?”
叶椿没有问,为什么要重复问这个问题,他忍着胸前的痒意,只是答:“看过。”
“那你看的时候,会自慰吗?”她停下笔,目光灼灼地问他。
他回想起一夜,关着灯,电影放映时忽明忽暗的房间,想起戏中人带给看戏人的燥热,想起掌心无法抑制喷射的白灼,一股炙热很突然地从腹下开始升腾。
他这时看清,她画在他胸前的,是一束漂亮的椿叶。
叶椿沉默了。
慕云澍似乎也不关心他的回答,手掌很无忌地隔着棉麻衣料摸了摸他已遮盖不住的凸起,叶椿那里似乎可以清晰地分辨那几根细瘦的作恶的手指,不受控制地跳动了一下。
慕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