胯下一个深深的顶弄。
“唔……”痛苦攀上江落笛的脸,显得少年孱弱苍白。
也很媚。
被嫩肉包裹的柱身又粗硬了几分,俞千裘很愉悦,“看你穿着戏服唱《牡丹亭》,老子就想,这角儿在床上叫起来,会比女人还动听。”
少年闭紧眼,汗珠儿从光洁的额头滑落,打湿铺在下面软绸,将浅碧沁成深绿。闻言,贝齿咬住苍白的唇,咬出一丝血色来。
俞千裘两指捏住他的两颊,让他的嘴强迫张开,食指伸进去搅弄软舌,涎液淌出来,沾亮了那小巧光洁的下巴,扳指将一小片白嫩的脸皮硌红。
男人看着,呼吸急促了几分,另一只手摸过男孩纤细的腰,伸到下面,握住未经人事的尘柄。
“不要。”江落笛带了哭腔,巨大的屈辱感让他后庭收紧,挤压着入侵的凶器。
俞千裘被吸得倒抽一口气,警告性地用力一顶:“小坏蛋,老实点。”
他手上的动作没停,粗粝带茧的虎口握上男孩的玉柱撸动,两个圆圆的卵袋被扯得晃动。江落笛不可抑制地勃起,顶端渗出晶莹的液体,蹭到软绸上。
“啊……”他禁不住媚叫出声,比窗外发了情的猫儿还难耐,水蜜桃般的屁股翘起来,迎向俞千裘的腰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