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逸寒摇摇头,勾起半边嘴角,“敬你可怜。”
慕云澍目光流转,不知所谓。霍逸寒倾身压过来,手掌贴住她的后背,感受到那僵硬和微颤,以及埋在眼底的惧意。
慕云澍手中的高脚杯倾斜,红色的酒液倾倒在白毛衫上,晕染出粉色的花朵。
“还是怕呢。”霍逸寒意味深长,想起了当年被压在男人身下,脸色苍白的小尼姑。
情色电影的导演,却有性恐惧,像个笑话。
慕云澍匆匆起身,要去换衣服,结果身后的人慢悠悠说了一句话,迫使她滞住脚步,像陷入泥沼般难以动弹。
“我不知道你经历过什么,但是慕云澍,拿别人的错误,来惩罚自己,是很愚蠢的。”
慕云澍走回来,与他正视,浅眸里火光流动,动人心魄。“我没有惩罚自己。”
“划了一道口子,你把它藏起来,任由其腐烂。却自作聪明地以为它总会愈合。”霍逸寒点了一支烟,将烟雾吐在她脸上。
那时还不会抽烟的慕云澍被呛得咳嗽,他眼眸通透,恶劣地微笑。
“可惜,它只会越来越严重,傻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