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画竹见她打消了避子汤的念头,又愿意关心皇帝的身体,心中自然喜不自胜。这一个月来她看着娘娘对皇上漠不关心,而皇上又对娘娘百般刁难,她和描菊宜心都忧心如焚,她明白娘娘对皇上带柳夕月出宫的事心存芥蒂,可是娘娘是要在宫里待一辈子的,若得罪了陛下……后果不堪设想。
画竹走后,琼如问描菊,“你是不是也觉得本宫不该对皇上冷淡?”
描菊跪下道,“奴婢不敢,奴婢知娘娘伤心,”可偏偏皇上还觉得娘娘的伤心不可理喻,“娘娘做了什么决定奴婢都愿意跟随,只求娘娘能快快乐乐的。”
琼如摸着她的头道,“本宫知道你是懂本宫的。”描菊跟了她九年,她与皇帝之间的经历描菊参与了大部分,也因此更能理解她。“你和画竹宜心对本宫的忠心本宫明白,只是画竹到底年轻些经历的少,宜心心眼又有些多,我总担心她办事,事办得怎样不说,自己却被套进去了。”她又道,“晚些时候请慕容夫人入宫吧。”
描菊应是。
不多时皇帝下朝回了甘泉宫,琼如看着他神清气爽的样子,一度怀疑昨夜与她欢爱的人到底是不是他,明明自己被弄得浑身酸痛,他怎么就和没事人一样?
他怎么会和没事人一样?这大概是他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