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到了。
赵佑齐和佑弘今日回来的比较晚,说是因为几个皇子调皮,被新来的夫子罚了。
“哦?有点意思,这新来的夫子是谁?”皇帝问道。
“回父皇,是新上任的博士,周逸清先生。”赵佑齐回答道。
皇帝点头,他对这个年轻人有点印象,今年科考的榜眼,是个白衣,倒是挺有胆子的。
皇帝又问了问被罚的缘由,一顿饭便在这种问答中结束了。
饭后,宫人带着皇子公主早早回了自己的偏殿,只留下帝后在寝殿中。
“琼儿今日关闭宫门,可是为了躲朕?”皇帝问道。
她正在为他宽衣,听他如此说,抬起头看了他一眼,见他没有发怒的迹象,道,“妾今晨起来有些胸闷,便想休息一下,闭了宫门是不想让宫妃们过来问候,她们累,妾也累。”
他看着她为他脱去外衣,也不知道她说的是真是假,只听说她胸闷,难免有些紧张,“可有传太医来看过?太医怎么说?”
“看了,不是大事,太医只说要放宽心,莫让郁结入心。”她为他去了冕冠。
他沉默了一会儿,拉过她轻抱住,道,“就算不想见朕也无妨,朕就躲在窗外偷偷看你便可,不必为了谁委屈自己。”
“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