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知错?”
她本已羞愧难当,被他这么一说,脸上更是一阵烧红,正欲回话,却听张宝全的声音又响了起来,“陛下,章御史说今日见不到陛下就不回府了。”
“他是在威胁朕?”他冷笑,“张宝全,给他个垫子,他年纪不小,跪石板路可有些吃不消。”
琼如一听,他这是打算罚章含跪在甘泉宫外?
她抓住他的手,“六郎息怒,章含向来直言不讳,他求见必是事出有因。”
“哼,他还能有什么事,老生常谈,来来回回也就那么几句,朕的家事轮不到朝臣议论。”
她从案桌上下来,“宫门之中,家事既是国事,妾知您心意,但朝臣心意,您难道不明了?”
“朕明白,”他道,“是他们不明白,没有了你的赵明启,也许是这帝国最大的祸害。”
他不是不知道将所有感情投注于一人身上会有怎样的风险,对他,对她,也对这个国家都有风险。可人生在世,谁不是担着巨大风险?只有保全了她才能保全自己,才有余力保全他的子民,他不觉得有问题,他也不会让问题出现。这是他作为她的丈夫,作为国君的承担。
他清楚的知道,她与江山都重要,可没了她,他会疯狂,到时留他在帝位上才是最大的风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