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不,不要……不要了……”她无力地攀着他的胸膛,出口的嗓音一句比一句媚,生出风情万种,体内的痉挛还未褪去,却被他硬生生拉长了高潮的余韵,身体受不住地直哆嗦。
“不行,不准逃。”他哑着嗓子道,容不得她拒绝,说罢后手中掐地更用力,直把她腰部的皮肤掐出一道红印子来。“用完我就想丢?做梦。”
忍过方才那一阵蚀骨的销魂,他劲头更足,炙热的肉棒坚硬如铁,蛮横地在窄小的甬道里来回抽送,每一次进入都像是会捅坏她,穴口娇嫩的皮肤被磨地又红又肿,乍一看有些可怜。
“哈……哈啊……轻点啊……”她受不住开始哭喊,点点清泪从眼角滑落,又凄又美。
高潮后的身体敏感地不行,哪里承受地了他大开大合的猛烈抽送,可她刚求饶,尾音便被他撞地犹如细密的玉珠,散地不成样子。
她想,她终于知道里写的被草哭是什么滋味了。
他低头瞧着她娇媚哭泣的可怜模样,不知怎么的,心头来了股自豪,能把她做哭,说明他技术也不是那么差。她这算是爽哭了吧?
大手从纤细的腰部缓缓下移动,色情地包住那两瓣丰盈的臀肉揉捏,随着他的动作,她只觉得身后的菊穴被他抓地不断开阖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