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蒂随手便扔进去。
“听溪花村的夏婶说,她老是有时半夜跑到河边,跪着念经。我怕,孩子可能是掉进河里了。所以她要住在所有挨着哀河的村子里,听Z市老人方的俗说,溺死的孩子灵魂附在河上,下葬时要沿着那条河做礼直送入海,这样,孩子死后才没有怨恨。”
林医生的声音不紧不慢,他知道他想问出孩子的下落,他还存着一丝怀疑,认为何云把孩子藏起来了,不然,他不会看着他寻人去B市打听。
他说的这番话,只是想劝他接受现实。
温醉清的确听到了,他面无表情,好似这个孩子不是他的般,若无其事的坐在沙发上,又翘着个二郎腿,问他,何云怎样才能好?
林医生一下说不出口了,高烧带来的精神损伤,并不是他心理医生能做到完全康复的。可是他又不想打击他,只说,你让她多出去走走,让她提起一点兴趣。
或者。
他一时有点尴尬的说不出来,男女间的种种往来,再加上何云如今的模样,他也不知提出这个建议是好是坏。
“再给她一个孩子。说不定怀了孕,母爱会让她振作些。”
他抵不过温醉清探究的眼神,还是小心翼翼的脱口而出。
温醉清摸了摸沙发上的皮料,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