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他短信,被他扇了一巴掌的女人,他连名字都想不起来的女人。
他嗤笑一声,不过是个想从他身上找到优越感的女人,见他束手无措,自甘堕落,好报当时的仇罢了。
所以被绳索绑了双手,被人压着肩膀跪在地上,一脸无奈的笑着的人,是他,温醉清。
那便来吧。他想,都来吧,发泄完了,他还要回家。
明眉月翘着二郎腿,右脚硬质的鞋面,拍打着他的脸颊,一下一下的,带着戏玩的韵味。她说,“温醉清,以前玩女人,现在被女人玩,怎样,是不是落差难堪到恨不得头埋在地里?”
玩?心甘情愿的事…也是…他曾来者不拒却不肯放入真心…给予了物质又如何…
电话在裤兜里响了,明眉月示意男人从他身上掏出来,手指一划,接通后放在他的耳边。
是他的云云,第一次主动打电话来,让他早点回家。
他吞咽着喉咙,软着声音,动了动被绑的双手,他说,云云,我马上回来。
明眉月轻轻笑了声,动了动眼,便冲着电话里软媚了声音说,“你家温郎不回去啦,有公事呢。”
她从男人手里拿过手机,看着上面署名为水的屏幕,她又笑了笑,生命依水么,他的依靠?可真文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