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一切,包括他的希望,便通通没了。
那场酒宴,前戏总是些客套恭维的话,夏甜作为中间人,也坐在酒宴中,三个人谈天说地,乐在其中般。
一个陌生电话打来,他缓缓接起,问着。
她说,温醉清,我要走了。
不温不淡的,像是释怀,又像是挽留般,他听出来了,是何云的声音。
只他没听懂。
不是才回来么,不是才睡在床上等他回来么,可为什么,要说这种话…
他说,什么?
话没有说全,夏甜便疑惑的唤了他一声,一个男声,随之怒骂着,说他配不上何云,说要带她出国。
他反射性的一问,顾鹿深?男人说是的。
夏甜便一把夺过,把他手机给挂了,一面轻声埋怨他说,“正在谈合作呢,你这样,那人都不高兴了。”
他有些恍惚的被她塞进一杯酒,垂着眸子,敬着主位上那人。
温醉清,我要走了…我要走了…出国…顾鹿深…
不对劲,怎样想都不对劲…
何云准备跟…顾鹿深,出国…为什么?!
一根弦,从中间猛然断开,冻冰破流般的醒悟,从他的尾端直伸指尖。
他匆忙的站起身来,放下了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