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沈铎也不着急去换衣服,就那么穿着军装用晚餐,全程感受着薛妙引不加掩饰的痴迷,隐隐地满足。
约莫半个小时以后,薛妙引才从楼上下来,还是数年如一日的精致小旗袍,只是被丰饶的曲线衬出了几丝更加惑人的风韵来。
薛妙引加了件毛领斗篷,挽着沈铎的胳膊踩着小高跟脚步婀娜,就是见惯此景的小红和刘嫂,还是忍不住为他们家太太的风姿所倾倒。
沈铎瞧见她款款轻摆的腰肢,总觉得她身后像长了个狐狸尾巴,止不住地撩骚他的心,遂伸手拍了记她的翘臀,眉心微皱:“好好走路。”
薛妙引被他拍得轻啊了一声,拽着斗篷系带上的毛球扔了他一下,兀自往前走了两步,扭回头扬着眼尾:“少帅又假装什么正经。”
沈铎似乎被一下戳破了伪装,没有言语,目光熠熠地看薛妙引一扭一扭出了大门,那妖娆的背影快要看不见了,才提步赶上去。
快要元宵节,越州城又开始活泛了起来。因着各处歇业放假,舞厅、戏院这些娱乐场所整日都座无虚席。
薛妙引见沈铎带自己来听黄梅戏,还有些小小的吃惊:“你有耐心听这些?”
说实在的,什么戏进了沈铎的耳朵,那都是一个样。到底跟什么人来听戏,才是沈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