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求你看在奴才叔叔的份上,饶过奴才吧!”王喜山哭出声来。
“他叔叔是谁?”龙玄止微微皱眉,一旁侍卫赶紧回道:“是御前带刀侍卫,王期。”
“哦?看来本宫得去见一见这位带刀侍卫,问问他是如何调教出这么一个好侄子了。”
王喜山立即闭嘴,内心满是绝望。
很快,刑房内的当事人只剩下何晩之一人,还未待龙玄止开口,她便扑通一声跪在他面前,高声道:“殿下,奴婢有罪!”
龙玄止瞥她一眼,淡然开口:“何罪之有?”
“奴婢不该听信他们的话,让洛芍蒙冤,也让东宫形象受损,落下笑柄。”
“反省得倒是很深刻,不过,你掌管东宫后院大小事宜,本就繁忙,被小人蒙骗也是防不胜防,不算大罪。”他靠在背椅上,左手食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打着桌案,一副气闲神定的模样。
见状,何晩之的语气稍有放松。“多谢殿下体谅。”
不过,龙玄止的下一句话立刻让她重新提心吊胆起来:“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对洛芍用罚。”
她忙道:“奴婢也不知她的身子竟如此柔弱,否则定不会对她用罚啊!”
“你在东宫待了这么多年,应该清楚本宫的脾性,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