暇理会他,严重缺氧的大脑一时无法清明,只能半眯着眼急促地喘息,微张的唇瓣被含得莹润饱满,随着呼吸轻轻开合着。
两人很久没有说话,她仰着头,那种天旋地转的感觉再次袭了上来。强忍着看向季远野,小声问道,“我,可以回去了吗……”。
季远野胸口钝痛,只觉得他们之间横着一条难以跨越的鸿沟,在江窈每一次隐忍和顺从中加速扩张。
他望着那深不见底的裂痕,突然滋生出一阵无力感。
他该怎么做?
季远野盯着她的脸,眸子越来越沉,悲伤和怜惜不断交织,纷乱的情绪让他开始变得烦躁,那根牵着理智的弦高频地震动着,发出嗡嗡的哀鸣。
随着“砰”的一声断裂,那双眼最终染上了一抹残酷的血色。
他拉着江窈一脚踏进深渊。
江窈猛地被翻过身,双手撑着墙壁,来不及回头,被扯开了领口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一寸寸被湿热的触感覆盖。
紧接着裤子被拉下,硬挺的肉棒直直地插入了她的甬道。
季远野舒服的闷哼一声,拱起肌肉紧实的背部,挺腰缓慢而深入地肏弄窄穴,扶着臀肉的手臂青筋凸起,极力克制自己的力道。
舌尖扫过后颈那处被他吸出的红痕,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