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疼,可她前头那花穴忽然空了,又寂寞地很,眼睁睁瞧着赵京清的孽根,馋得口水直流,滴滴答答地蜜液流到后庭处。
施南竹一上一下动作间,便将那蜜液带入,后庭渐渐湿润起来,赵冷月也得了趣。她伸出光裸的手臂勾住身前的哥哥:“哥哥……啊……快进来……冷月等不了了……”她边说,边用手指拨开花穴,那染了凤仙花汁的艳红色的指甲就这么抠入里头去了,模仿着孽根插入的姿势自渎,只是她那儿早已吃惯了粗大的孽根,区区一根手指岂能满足,便又开始淫叫起来:“哥哥……里面好难受……快进来给冷月通一通……”
“草,浪的我都要忍不住射了,我怎么会有你这么不知廉耻的妹妹,我要奸死你!”
赵京清站在一旁察言观色,见施南竹对此丝毫没有异议,两人便一前一后狠狠地操干起赵冷月来。
那边正水乳交融、如火如荼,宛秋这边却才刚刚开始。不管她心里对任拓的性器有多反胃,可她还是不由自主地伸出舌尖轻轻点了点那马眼处,幸好没有真的像她说的那样——用舌头将那水儿擦干净,松了口气。
可她面上那含羞带怯的样子,倒让任拓看得下身发硬,马眼处的水儿也越来越多。他多么想要宛秋那娇滴滴、红艳艳的小嘴含住自己的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