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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蕊轩被灌了哑药,嗓子被烧坏了。
巡捕房找到了人,就迅速将人送进了医院。
叶蕊轩到现在还没醒,可以确定的是,医生说她的声带和食道的确被烧坏了,还是不可恢复的伤,昨晚刚做完手术,麻药还没过。
不过即使伤养好了,嗓子也恢复不了以前的样子了。
让时班主丧气颓废的也是这件事,这嗓子没了,靠什么吃饭?
棠春班那几个不争气,能顶得上当台柱子吗?显然他们不能。
时伯松嘴里嘟囔着:“怎么回事啊,前几天看她还好好的,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护士这时候提醒道:“病房里不要聚集太多人。”
那几个年少的师兄妹扶着时班主出了病房门,小粉桃握着叶蕊轩的手,守在她旁边,依旧抽噎不止。
水灯木楞地站在病床前,感觉心好像被密密麻麻无数的针刺着。她心里懊悔着,愧疚着。
为什么?为什么昨晚自己不留叶蕊轩过夜,或者陪着她一起回溪雪园。
水灯腿一软,跪在了病床前。
她见叶蕊轩虽然此刻一脸平静地躺在病床上,但水灯不敢想她醒过来会怎么崩溃,因为水灯清楚知道,失去嗓子对叶蕊轩意味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