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着男人的左手从她的裙摆探入,抚过她白皙细嫩的双腿,然后指尖在私密的腿根内侧打转停留。
远方燃着将眷恋之地焚烧殆尽的大火,身前则有一条侵犯她的豺狼。
自知挣扎无用逃脱不得,她不再白费力气,像具木偶般任男人为所欲为,只是眸子里的仇恨愈来愈烈。
——上天啊,我从未做过一件坏事,你为何要这么折磨我!!!
她上身的短襦被撕开,饱满浑圆的两颗奶子暴露在外。失去衣服的遮挡,红艳艳的乳头因羞耻和凉意而逐渐变硬,如冬雪里绽放的梅花。
男人把她推到在地,俯身压上她的身体,一只手把玩起滑腻的右乳,另一只手则伸出两指插进未被开发过的花穴。
小穴的甬道很干涩,没有润滑,连进入两根手指都很困难。穴口被仇人强制撑开,痛感传递到她的大脑,然而这身体上的疼痛比起心灵上的痛楚,根本不值一提。
玩弄右乳的大手拨弄起挺立的乳头,时而慢且轻柔的揉捻,时而快又狠重的掐拧。
奶子上时轻时重的力道本应带给身体不小的情欲刺激,可少女的内心已经濒临毁灭,哪还会回予男人想要的反应。
何况正在抚摸自己身体的人,是她的仇人,而非爱人。
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