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自己的醋意,总是装得冷淡而不在意,换句话说,钟白雅一直都在端着,在这段恋情中放不开。
林城则是个性子很温和的男人,在当年以一个额头吻告白后,两人的感情就不温不火地走过来了,直到刚刚,钟白雅才知道他有结婚的打算。
或许,这也是别人评价她无趣的原因之一吧。
“既然是为之衍接风的,就去那家上次为你过生日的那家餐厅吧。这里穷山僻壤的,吃医院的食堂也不太合适。”林城看了一眼女友,温声道,“你要不要回去换一件衣服,再过来?”
钟白雅刚刚没有注意到,自己白大褂染上了那个男人的血。想到自己里面还穿着刚刚的黑色蕾丝裙,她冷淡的面容就多了一分滚烫,那个男人似乎很沉浸在羞辱她的状态中,他屡次用骚这个字羞辱她,也不管她的争辩,这个字眼,和她本身就有天差地别的距离。
他就是一个无耻的疯子。
“嗯。”
她和林城租住的是当地居民的三居室,刚好够住,偶尔来了个客人也能住的下,这里离医院不远,走个十分钟路就到了。
钟白雅回到家,听着林城和傅之衍在客厅说话的声音,进了自己的小房间,一直因为傅之衍紧绷的神经,也终于松懈下来。
她上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