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钟白雅嘴上又带着新伤,默默地吃着饭。人果然都是擅长伪装的,之前在楼上对她做出这么黄暴的事,可现在对着别人一笑,倒像个好人。
“没事儿,白雅她人很好的,给了我们这个月的房租,有时候还帮我们一起做饭。”大娘很热情地回应这个俊美的年轻男人,感觉平时只能在电视里才能看到这样的人,和这里显得格格不入,于是笑眯眯道,“这夫妻闹别扭也是常事,但小钟你也太任性了点,哪能跑到丈夫找不到的地方赌气呢。”
“大娘,我媳妇儿是任性了点,但我一点都不介意。”傅之衍似乎真的心情很好,那双好看眼眸像是淬了一层光,流淌着难以形容的愉悦,散发着状若星辰的光芒。
“哎呀,还是个痴情种。小钟啊,下次你可不能这么任性了,夫妻间有什么矛盾可以坦白了说,这样一声不吭就走了,男人该多急啊,你说是不是?”
大娘说出这句话时,钟白雅只是简单地扯了下唇,似乎觉得这句话很讽刺,可是却终究还是什么都没说,她已经懒得再去反驳什么了。
他就是一头吃人肉,喝人血的狼。
吃过午饭,房屋大娘甚至主动帮钟白雅收拾了东西,还热情地送他们“夫妻”回去,傅之衍就是有这样的本事,利用周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