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的挤开她的花蕊和花芯,弹性的软肉甚至来不及闭合,再次被粗壮的热铁刮磨到颤抖,挤压得没有一丝缝隙空出。
他在狠命地撞,丝毫不管她有多敏感,如果醒着的话,肯定会尖叫会求饶,身体被这个男人掌控着,怎么都得不到解脱。
就是这么奇怪的感觉,钟白雅明明知道自己昏迷了,可脑中却还有一点清晰的意识,这种模糊的意识,在这场冗长又缠绵的性爱中,显得更折磨人。
想叫,却很费力。
“啊……”
男人的龟头深深抵着抽搐得快要失控了的软肉,一阵快速地挺送,在掠过穴内一块软肉时,钟白雅颤抖得很厉害,被他顶着那个点啪啪地操,终于忍不住叫出声。
钟白雅缩在他怀里,出了一身汗,脸蛋潮红地贴在他胸膛上,她觉得自己快要死了,在梦里隐约知道自己在和一个男人做爱。
虽然看不清楚他的脸,但除了那个男人,钟白雅实在想不出还有谁,会这么侵犯她,将那么大的东西推进她的阴道深处,似要撑坏她的小穴,怎么都不肯离开。
太满了。
钟白雅感觉自己在哭,她都这样了他还不消停,非要做死她的节奏,将她紧窄的下面挤得没有一丝空隙,他每动一下,她的大脑神经就清醒地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