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受礼教束缚,既是对罗婉茵欲罢不能便没有轻易放手的道理。他心知这件事只能徐徐图之,既然一切皆在掌握之中又何必逞那口舌之快,于是也就给她留了些余地道:“好好好,你说不变就不变吧。”
罗婉茵明白赫连坤不是叁两句能打发走的,趁着这会儿功夫赶紧挣开他的禁锢就要离开,却引得赫连坤不悦道:“就这么不想与我待在一处?”
“……”
赫连坤见罗婉茵侧首不欲与他多言,索性蛮横无理地要将人直接打横抱起:“既然上面的嘴不想说,那就用下面的嘴去我身下好好说!”
“你疯了!”罗婉茵羞愤地一掌甩向赫连坤,将他打得偏过头去,“光天化日之下,你是要让所有人都来看我是如何被你践踏的吗?”
这女人打得是真狠,赫连坤舌尖舔过齿间居然尝到了一丝血腥味,“你以为我是蠢的吗?我们在这儿站了这么久,你见有人打这儿经过的么?”
赫连坤捉住罗婉茵方才打他的那只手,探究似的把玩着她纤细的玉指。罗婉茵叫他这般瘆得汗毛倒竖,费力抽回手道:“既然我们两个把话都说开了也就没有必要再纠缠彼此了,我稍后还有事就不陪二爷站这儿赏景了。”
赫连坤岂会如此轻易放过罗婉茵,他箍紧了她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