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淮。”
悠悠然似一声莺啼,竟盖过了嘈杂切切的人声,众人循声望去,竟是赵思烟出声唤住了沉溪。
罗晴面上不显,心下却已经按耐不住看戏的雀跃了:这女子不仅生就一副倾城之貌,连嗓音都含娇婉转,大约什么都不做便能叫男人为她甘做裙下之臣,看来罗婉菲那小丫头,在沉溪那儿注定是要求而不得的。
“青淮,婆婆是被我连累的,你救救她好不好?”赵思烟黛眉轻蹙,纤指扯住沉溪的宽袖似有不忍,“婆婆的身子必定熬不住二十大板。”
老婆子眼见事有转机,膝行至赵思烟脚边又是一顿猛磕,“姑娘,二十大板下去老奴会死的,我家里还有个卧病在床的老伴儿,若我走了他也就活不了啦!姑娘您行行好放我们一条生路,下辈子我做牛做马来报答您。”
赵思烟听闻泪盈于睫,迎上陈国公夫人的视线不卑不亢道:“是我冲撞的贵府小姐,还请夫人莫要……”未尽的话被沉溪沉声打断:“思烟是我府上的人,既然国公夫人想要找个人问罪,合该由我来才是。例如钱财、金银这些身外之物,国公夫人尽管开口,沉某自当满足。”
赫连坤扶额,沉溪这有嘴没舌的,说出这话真是无异于火上浇油。
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