駛出南山路,沈皓然泛著倦意將車子開回了家,進入房間後,也懶得脫衣便躺在了床上,可是當他真正試圖入睡時,腦袋裏卻無比清明。他知道,自己很久沒有這樣了──狂暴、失控、不顧理智,甚至有些為所欲為。
他想到自己和築雅做愛時,完全無法自控的樣子,他以前從來不會這樣,從來不會對哪個女人如此瘋狂。偏偏就是碰到築雅的身體,他就像著了魔一般,釋放出洶湧的欲望,像匹野獸一般攻城略地。
是他做錯了嗎?如此自私地將她占有。
像她這樣,天真、美麗又性感的女人,應該被人好好保護,遠離那些肮髒混亂的糾葛……
…
次日,沈皓然一清早便起床,換上簡潔舒適的淺色的襯衣,獨自驅車前往赴約──
剛到江灣,即可遠遠望見一個高挑纖瘦的背影,她倚著欄杆,像是已經等待許久。
九月底的天氣逐漸褪去炎熱,江邊刮來陣陣微風,女人單薄的身體顯得搖搖欲墜,有一瞬間他甚至想脫下自己身上的風衣為她披上……但這個想法只是一瞬而過。他緩緩走過去,與她並排,一齊憑欄眺望遠方浩瀚的江水。
“這兩天,你過得還好嗎?”女人最先開口。
“還好。”
“我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