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月底,南非——
自從上次與沈亮通過電話後,已經過了一個月,每天,她都是過著同樣無聊寂寞的生活。
在開普敦,閻尊規定了築雅能夠外出的範圍,不允許她使用手機與電腦等通訊工具,幾乎天天都把她帶在身邊。有時外出,他會帶她去見一些黑人、說著她聽不懂的語言,她只能在一旁呆坐著。偶爾,也會有不方便帶她出門的時候,閻尊就會叫小遙看守她。包括吃飯、睡覺,就連上洗手間,小遙都會守在門外,她也像承諾的那樣,沒有再給過築雅一次向外聯絡的機會。
對於這樣的安排,築雅並沒有抵抗、也沒有多說什麼,因為她知道,閻尊這麼做,至少可以保證他們的安全。
國內的風波還沒有平息,黑道派出的人馬也沒有停止搜索,如果他們不小心暴露行蹤,很可能將引來殘酷的追殺。現在他們已經損失了二十多個精英殺手,勢單力薄的情況下,他們沒有能力與對手發生正面衝突。
這一個月,還是在那個酒店裏,小遙住在閻尊和築雅的隔壁,三人維持著表面的融洽,沒有產生矛盾與爭端,可以說相安無事。
在這段看似平靜的生活之下,還有一件事,讓築雅很是擔心——她的月事,已經推遲二十多天了。
……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