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猜到了。”
“什麼!?”
“離開約翰内斯堡的那天,我在汽車上醒過來——那種頭暈無力的感覺,是因為注射了麻醉藥吧?以前做過手術的我,很熟悉那種感覺。”
“……”
“再加上小腹有些酸痛的感覺,我就已經在懷疑了。通過手術治療不孕,或者人工授精、試管嬰兒什麼的,他對我做的,無非就是這些吧?”
“你猜中了一個,是人工授精。”小遙說,“那為什麼,你得知自己懷孕後的反應那麼大,好像完全沒想到似的?”
“我是沒想到,因為四年前醫生的診斷已經很明確了,如果通過簡單的手術能做好,我也不會拖到現在。”
“那這次又算什麼?”
“不知道……也許這就是命運吧。”
“……哼!我才不信什麼命運!”
說完,小遙離開了築雅的房間。
…
……
那一天,直到下午兩點閻尊都沒有出現,只派來一名開普敦本地黑人,和小遙一起送她去機場。
走之前,築雅拿著手機撥打存有閻尊名字的號碼,一遍又一遍,總是無法接通……
難道,昨夜的睡顏,就是見他的最後一面了嗎?
不,當然不會!她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