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得不承认,这比刚才那血腥大鳄鱼的恐吓来的更直观、更具威慑力。
谁叫她是慕糖呢...
是名副其实的金钱奴隶啊!
她稍一琢磨,两手下意识环在胸前,护紧两团软白的大馒头,尖尖的下巴微扬。
暗声警告他:“先说好,你不许再随便碰我了。”
“呵,撩你两下就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某男斜着眼瞥她,讥讽的笑,“就你这身材,脱光了我都提不起神。”
“你真当老子没女人是么?”
慕糖回想起他一星期内不带重样的优质“女伴”们,再瞅瞅自己勉强合格的胸,软肉堆积的小腹,她沮丧的低头,瘪了瘪嘴。
他这不是光明正大的骂人吗?
可气的是自己的确没有回嘴的资本。
怒气怨气一道上脑,她悲愤的决定今晚坚决不吃宵夜了。
车内沉寂下来。
男人懒懒的叼着烟嘴,忽的唤了声,“木糖醇。”
某女还在生闷气,没细想这莫名其妙的称呼,顺着回话,“干嘛?”
时间停顿三秒。
赫然炸毛的慕糖,拍腿而起,“你才木糖醇呢,你是年纪大了不识字还是怎么,我..”
“不喜欢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