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被淫水润湿的玻璃球刚好压住,甬道猛然一缩紧,包裹得玻璃球狠狠得将敏感点迅猛碾压,这恶性循环让言阮的身体猛然一颤,肌肉僵硬仰着头无声尖叫,呼吸都忘记了怎么做。第一颗玻璃球沉闷的掉落在了地毯上,失去了堵塞的剩余球体带着大量淫水顺利滚落了出来。
“被这种玩意给干到潮吹了。”开明伸出手指插进刚刚吐出了玻璃球的甬道,软肉贪婪的又吮吸上来,里面颤抖又火热,柔软又湿润。
....就好像言阮这个人给人的感觉一样。
燕长夜觉得手上抱着的小身体软了下来,缓过了余韵的言阮终于空出手来擦眼泪了,却还没得到站立的权利,就被抬着屁股放在了地毯上,随后一根粗大火热,与玻璃球一点都不一样的触感迅速的捅入深处。
言阮后知后觉的啊的叫了一声,大腿颤抖得跪不住,大脑还没反应过来,刚度过余韵正在不应期的身体硬是被操醒,湿热的穴肉柔软的包裹着、紧缩着。身后的男人挑着刁钻的角度一下下顶着那一块地方,言阮的表情都呆怔了,无力的小手推拒着不知道什么东西,想要叫喊而张开的嘴巴使得津液不受控制的从嘴角流下来,却想不出要说些什么。
男人的冲撞迅疾又凶猛,言阮的大脑想好怎么哭的时候,身体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