淅淅沥沥地不停往下滴着水。
“我不行了,真的不行了。”话只喊了一半,她就已经被肏得内壁又喷出了水,一股一股地往外溅射着,下一秒又被堵了回去。来来回回,那个地方使用过度,已经快要含不住进出的肉棒了。
白孔雀终于大发慈悲地出去了一秒,青木便颤抖着喷出一大股液体,随后,那东西便顺着润滑又捅了进来,捅得青木呜咽了一声。
她被入得又爽又难过,呜呜地趴在枕头上哭着,心里全身咒骂白孔雀的话。
白孔雀终于在她膝盖跪的发疼的时候重重地顶了两下,再次一股一股地射给了她。在他射完拔出来的那一刻,青木终于像个破布娃娃一般地倒在了自己身下那堆精液混合物上。她晕过去的前一刻突然想着,自己现在一定糟糕透了,汗湿的头发粘在脸上,全身上下沾满了淫液,她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有如此淫荡的时刻。
半梦半醒间,她觉得白孔雀将她抱了起来走去浴室,她最娇嫩的地方被喂得太饱,腿间那些东西就顺着股间往外流着。白孔雀抱着她浮在温热的水里,轻柔地帮她按摩着。她迷蒙间觉得他还算有点良心,只是条件反射地不肯让他洗那里,白孔雀便转而按摩别的地方,她终于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