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得她只能奋力挣扎抵抗着。
“不要了!不要了!”青木躲无可躲,衣服被白孔雀一件一件地扔了出去,“啊啊,不要戳那里,不要!我我我,我不反抗了,给你还不行。啊,不要,啊,哈哈,不许挠我痒。我求饶了,啊哈哈,求饶了还不行。”青木被欺负得奋力挣扎着,被刺激得眼泪花都冒了出来。
白孔雀还是邪气地笑着,双手一左一右便将青木的手按在床上按成了投降的姿势,对着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便强硬地吻了上去。
“唔,嗯,嗯,嗯……”白孔雀的舌头在她的嘴里攻城略地,将她吻得只能呻吟不止。
“你这混……唔,嗯!嗯,嗯…唔…”刚被放开青木就迫不及待地要骂他,结果便又被堵住了嘴。
“还敢不敢了?”白孔雀舔了舔她的唇,紧贴着她的脸与她鼻尖相对,一双红眸快要将青木吸进去,轻柔的声音却带着危险的语气。
“不,不敢了。”青木结结巴巴地道,动作之间便能再度碰上白孔雀的唇,说句话也变得像调情一般。
这就是个单身了二百多年才破处的变态,青木在心里忿忿地安慰着自己。
“真是这么想的?”白孔雀笑看着青木,眼睛逐渐向下看,仿佛要拿目光剥掉她的肚兜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