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要我疼?”
“这里。”白孔雀握着她的手,便慢慢往下,青木的手碰到了一个又粗又热的家伙,吓得差点缩了回来。
什么时候脱得这么干净的,差点又被这混蛋摆了一道。青木暗骂着,手上重重地握了上去上下套弄着。
“唔,嗯,嗯,啊---,好难受。”白孔雀十分入戏地蹙眉呻吟着,银白的长发披散在身上,整个人都淫荡得过分。
他也快要装不下去了,青木捏得重,实在是让他没多少快感。不经意转头便看见对方一脸得逞地笑容,白孔雀在心里叹息了一声,反客为主地将人一整个圈在了身下。
“小坏蛋。”声音里还带着浓浓的媚音,白孔雀惩罚似的隔着肚兜揉捏起青木一侧的娇乳。
青木被捏得轻呼了一声,嘴上不依不饶着:“你才坏,真是贼喊捉贼。”
“那我叫床叫得怎么样,你喜不喜欢?”白孔雀轻轻拉下她的两条肩带,剥出那两大团又白又嫩的软肉愉快地吻了上去。
“让我检查检查。”手毫不客气地摸向了青木的两腿之间,没想到带出了一手的水渍。
“居然都已经这么湿了?”他轻舔着自己满是水渍的手,充满挑衅地看着青木。
“唔,嗯,重一点。啊…”青木正被揉的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