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睡意。
“乖,你睡你的,我做我的好不好?”白孔雀声音微不可微地响起,不想吵到这样半梦半醒的青木。
青木睡着没再理他,白孔雀叹了口气。本来想慢慢地将这美味吞吃入腹,结果现在吃了一口便呛口得很。他在床上的暗格里翻了翻,拿出了一个小巧的玉瓶。
有备还是无患的,古人诚不欺他。
玉瓶一被打开,便一股清香扑鼻,很快便四散开这床帐内的空间,只闻得人情动不已。
青木在他身下也微微有了反应,白孔雀倒出了大半瓶的油状物在手上,掀开被子往直直往青木的花心涂抹去,顺着那油的顺滑,很容易便把手上的油涂抹在了那紧致的内壁上。
香味越来越浓,白孔雀有些等不及了,干脆把那小巧的玉瓶口塞到了花心那里,将瓶里剩下的油全都倒灌了进去,另一只手也不停,将手上的还剩的一些全都涂抹到了自己越胀越热的硬挺上。
青木被那药油瓶塞得轻哼了一声,脑海还是昏昏沉沉的困意,下面的花心却越来越痒,越来越热,只觉得内壁自发地动了起来,不停地吸吮着那玉瓶里面剩下的液体,那液体有一小丝直直地流淌到了她花心深处,那一小丝痒意便直直地钻入了她的神经。
啊……受,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