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进入她的梦里的话,怎么不多和她说几句呢,她可是有很多事情要跟他抱怨。
比如她无比想念枕头和床,再不济,有个帐篷也是好的。白孔雀准备了那么多东西,怎么就没给她准备个帐篷呢,大概他连帐篷是什么也不知道吧。
她叹了口气,将水倒入小锅里,埋在火堆旁烧热,然后用热水摆湿一块棉布洗了手和脸。又自暴自弃地告诉自己出门在外不拘小节,然后用同一块儿布洗了脚。
接着涂上白孔雀给她带的香脂,瞬间把自己冰醒了……这倒霉的月份。
她望了望洞外的天色,也许是火变旺了的关系,外头瞧着仍没有大亮起来的势头。
不知什么时候,她又被引入了梦中。
“木木,怎么又睡着了?”是白孔雀的声音,确实是他。
但是她好像无法张口讲话。
“对不起,让你受了这么多苦。”
“我还不能在这里待太久,木木,我会一直看着你的。”
声音渐行渐远,青木冷不防地垂了下头,又醒了。
这个魂淡男人。
青木从被子里爬出来,套上被火烤热的棉衣。
大灰小灰从被子里爬出来的时候,看到面前的景象,十分不敢置信地歪了歪脑袋。
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