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了。
两只鹅并没有嫌弃她的手艺,将食物晾凉了之后就大口吃了起来。青木就着粥啃了几口肉干,又恨恨地埋怨着,白孔雀怎么不给她埋点水果呢,这样下去,不知道会不会缺乏维C,会不会得败血症。
总之,那个男人现在不在她身边,她真是连他的一点好都想不到。
她用斗篷捂住口鼻,凑近布满冰晶的洞口看向外面。
上次的教训让她不敢再触摸靠近洞口的任何地方,只能艰难地维持着平衡,踮起脚。
外头的日头正高,一片冰莹的草,树,地面折射出耀眼的光芒,但是空气却被冻得仿佛有了实体一般,吸上一口难受至肺腑。
青木捂着口鼻匆匆跑到火堆边上,过了一会儿才大口喘息起来。胸前的蛋透出微弱的蓝光,仿佛也有些难受。她连忙把蛋拿出来检查了一番,看到它仍旧完好无损之后,才松了口气。
也不知道还要孵多久,只希望它不要在最糟糕的时候破壳。
青木今天的情况比昨天好了很多,同时记录了一下,这是她到达的第四个通风口,照她的脚程来看,若是路线均匀的话,她每天能路过两个通风的地方。
“大灰小灰,我问你们,接下来……”她指了指身后的通风口,“还有几个这样的地方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