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为力。
这么多年,不知道他可曾解脱过。她将白孔雀轻轻捂在怀里,想起了刚来孔雀寨时,陪他喝药的时光。
明明很短暂。
天道真的不公,明明这么短暂。
视线有些模糊,她要费很大的力气,才能把喉头的苦涩咽下去。
傍晚的时候涂苏醒了,形容虚弱又狼狈,神情却自然,仿佛那个说了两句话便晕倒的不是他。
青木冷眼打量着他,觉得他根本没有靠近白孔雀的意思,不仅坐得远远的,还逗起了早看他不顺眼的大灰小灰和绒毛未褪的小鹅。
青木他们在屋子里架了火盆烤东西吃,涂苏就在一边看着,也不讲话,青木也和他没话可讲。
只是她被很多人强塞了几百年的回忆在脑中,她对涂苏,实在提不起深仇大恨来。
也不会提起什么友情,她只愿涂苏能滚得远远的,这辈子都不会跟她和白孔雀有任何交集。
“不是说有事找我?”她放下手里吃了一半的烤茄子,还是开口问道。
涂苏盘腿坐在一旁疗伤,知道自己再恢复也只能恢复些无济于事的微末法力,想到他来这里的目的,勾起个讽刺的笑容,也不知道是在对谁。
“说来话长。”他索性换了个坐姿,却也不卖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