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啊,容毅。”解黎束咬牙切齿道,不当侍卫就不怕他了是吧,也对,要是现在揍他,城卫营那边还会参他一本。
他再次轰走容毅,独自望着头顶的宫灯无语凝噎。
外面侯着的侍女和侍卫们担忧七殿下的身体,偷偷叫来了医正请脉。
他在胡思乱想中条件反射地宣了医正进来,冷不防想起来管事那边也叫人给青木把过脉。
“你不必给吾看了,不过,吾却有一事问你,前段日子你诊过的姑娘,她身体如何?”
医正是个老实人,缓缓道:“回殿下,这位姑娘在孕中气血两虚,如今表征畏寒犯懒,还需要多些补品做将养,辅以适当活动。”
他听罢立刻把管事和厨子叫来,让他们叁人一起清点他殿里的补品库存,把一个月的膳食食谱都仔仔细细地对过一遍后,又不放心地对管事叮嘱了一堆话。
管事对着殿下的叮嘱连连称是,心里却想,殿下从来不喜让人做什么补品,这些东西哪会不够呢,这下倒好,库里的积存终于有了用武之地,连大厨们也终于能一展拳脚了。
叁人走后解黎束继续呆坐着,仍然拾不起自己碎了一地的心。
他心里发苦,原来自己看团子越看越喜欢,也,也有可能是因为,他是团子的亲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