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竟成多余之处。”
连君清诚实道:“君清对选秀之事不太熟悉……以为卷宗要全部完成,故而操之过急,还请皇上宽宥。”
“呵。”长于云炽道,“以连秀才的文笔,参加状元入朝为仕皆可足矣,为何从不曾考取?”
只见连君清神色消沉,沉默少顷,眉宇间如同终年不化的冰山,缓缓道:“并非君清不愿,只是家中姨母只期盼清能找个可靠人家,富贵安生……可清仍想以单薄之躯为国献力。家母也曾是朝廷官员,在世时,常教导清忧国恤民。取名君清,也是告诫,让清直言忠贞,一世清明。”
长于云炽继续问道,“既然如此,夏家官运亨达也不失为一个捷径,连秀才何不愿意?白白耽误许久。”
“忠君卫国,自然是忠于君王国土,而非世族官吏。”连君清斩钉截铁道。
“哦?连秀才这是跟朕表白吗?”长于云炽惊讶道。
连君清因为突如其来的话题转变有些无措,拱手道:“请皇上明示。”
“如此急切地要证明自己?非跟朕表白难不成连秀才还有其他打算?”长于云炽贴近连君清道。
连君清倾身后退了些许,他才意识到自己确实有些急切,反而适得其反。
“君清之心,日月可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