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多不值得,我爸准得再记我一笔。”
辛宠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所以听见程池口中的“病人”二字觉着格外刺耳。她难以想象程池是如何将那段沉重的经历这么轻描淡写的讲出来。
在他的脸上瞧不出半分的怨懑,依旧是那副吊儿郎当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
“你这孩子……罢了罢了,我老了,管不了你爸也管不住你,我就一个要求,既然回国了就多回来看看我这个黄土埋过脖子不知道啥时候就爬烟囱的老头子。”
这话虽是对程池说的,但他却将期望的眼神投向坐在身边的辛宠,似乎是知道自家孙子嘴里没一句实话,叫人信不过。
拗不过孙子,程爷爷将车钥匙收了起来,叮嘱他们路上小心。
程池拉着辛宠离开,出门的时候辛宠回头看了一眼,正好对上老人担忧的目光,他的眉头微皱,饱经风霜的脸上布满沟壑。
“我家这个小混蛋就麻烦你了,辛宠姑娘。”
寄托希望的眼神太过沉重,辛宠下意识心虚的躲避。
她能给程池的有限,承担不起那份期待。
回家路上,程池将摩托骑得飞快大有参加F1车赛的拼命架势,辛宠只能紧紧抓着他的牛仔外套勉强保持平衡,一个急转弯,连车带人往一边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