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
看样子倒不像哭过,应该是熬夜熬出的红血丝。
“怎么了?”连天转过身,眉目平静。
连枝看着他,欲言又止,嘴角微微下拉,神情可怜地像一只小兔子。
她很少这样。可她惯会演戏。
纵知如此,连天还是忍不住走过去,将她抱在怀里。
连枝并不是典型的瘦美人,她是纤细得度,抑或说是体态风流。
圆胸,翘腿,胳膊和腿像藕一样又白又嫩,身上每一块肉都软的不可思议,可是腰却细地连天一只胳膊就能搂过来。
连天的手抚过她的后背。
她没有穿内衣。
微微低下头,看着温顺地靠在她胸前的少女,长眉,秀鼻,羽睫轻颤。出落地与小时候很是不一样。
他惯不会委屈自己的。
一只手伸向前去,握住了女孩的一只乳,在手中轻轻揉捏,把玩。
连枝呼吸渐乱,五官四识里全是他身上清冽的味道,心里却渐渐镇定。
一切没有什么不一样。她这样安慰着自己。
俩人一时都没有说话,只有挂在墙上的长钟表滴答滴答走着,和娇弱的,随男人气力而起伏的轻喘声。
连枝微微睁开眼,顺着男人的侧脸望去,却见他的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