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欢好时他总是顾念着她,前戏做的很足,但纵然如此,连枝每次吃下那根大肉棒时都还要受些苦头。
这次仓促而入,又干又胀地让连枝发痛。
可他们谁也没说一句话。
活像妓女与嫖客的交易。
都在较着劲,想伤着彼此的心。
谁先忍不住疼,求了饶,谁就输了。
连天很用力,她夹的他紧,他就用力撞开,一次次顶到花心,那样子好像恨不得将两个硕大的囊袋也塞进去。
黑暗的房间里,肉体拍打声和搅弄的水声不一会儿就极有规律地响了起来。
连枝的私处被他的阴毛磨地发红,她快感有,但是更多的是难受。可她生生憋着,一句也没喊出来,上牙紧紧咬着下唇,偶尔忍不住了,才会极羞耻般地哼一声。
“怎么不叫了?”连天恶狠狠地,一只手扯着她的奶头,下面快速地撞击着“叫出来呀。”
他伸出一只手去掰开她的牙齿。
“放开。”连枝也恶狠狠地去咬他的手指。
男人好像看到了她泪眼朦胧,一副极不甘愿地受辱的样子。他怒火中烧,将她拉起来,让她跪在床上,又从后面入了进去。
连枝的脊背一下子塌陷下来,这下入地更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