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胸膛,不满地扭扭腰:“继续啊,爸爸。”
哪里有半点平日里冷清端庄的样子。
却又鲜活地要命,像是夏天的樱桃,橱窗里的奶糖。
连那头发,都成了精怪,缠绕着人心,密密麻麻地向上攀附。
她在一开始就在不遗余力地勾引着他。
既是想疯了他,又怕失去他。
可既入了她的圈,又怎么能轻易走掉呢?
掌控欲可是他们二人先天公有的特性呀。
男人喉咙一滚,坚挺的肉棒又入进了湿淋淋地被肏地鲜肉外翻的花穴里。
他力气大,次次顶进花心。
浓黑的体毛又磨地她花核红肿。
连枝抱着他结实的身躯,爽利又满足,汗珠混着泪水流个不停。
她在他耳边娇媚地唤着:“爸爸……爸爸……”
于绝境中求爱者,必经非常之痛苦。
然而回光返照般的片刻欢愉,醉生梦死……
足矣。
我不求一世安,只求一喜欢。
连枝呵出一口气。
她何时退缩到如此地步。
果然,在爱面前,所有的理性都会土崩瓦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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